苏韵锦颤抖着双手接过来，打开了江烨留给她的那一封信。“越川，以后……如果……”苏韵锦的眼眶里泪光闪烁，她哽咽着，一时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
她梦到江烨指责她，连他们唯一的孩子都照顾不好。梦到还是婴儿的沈越川一点一点的长大，却一字一句的跟她说会恨她一辈子，永远都不会原谅她。直到拍卖官又出声，其他人才回过神起身离场，萧芸芸和沈越川走在最前面。

“小姐，我们感到非常遗憾。你男朋友的身体渐渐虚弱后，他随时都会失去知觉，不知道哪一次，他也许会……永远都醒不过来。”医生看江烨的眼神充满了赞赏：“你调整心态的能力很好，保持这样一个乐观的心态，你可以回去像平时一样正常生活。但是要定期回来做检查，一旦查到什么异常，你就要立刻住院监护。”

大白天的，沈越川也没什么好不放心，点点头，拦了一辆出租车示意萧芸芸上去，看着车子开走才转身去取自己的车，回公司。就好像萧芸芸身上多了一张无形的标签，上面写着她是沈越川的人，别说沈越川替她挡酒了，挡什么都是应该的。

萧芸芸一愣，然后傻眼了。再然后，整个人都不自然了：“妈，你、你为什么这么问？”所以他固执的认为，接下来的每一个二十几年，他也都不需要亲情。

“知道了。”顿了顿，陆薄言问，“你怎么样？”她有过同样的感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