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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一个感觉，被你爱过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……”他忽然说。
她静静的盯着他，等他回过神，也冷静下来，才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？”
“妈，你在哪儿呢？”
这个倒是不难，很快，她就从程子同的秘书那儿知道了，收购类型的文件，他都会放在公寓。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说了，一个字一个字的，特别清晰。
为什么走路？
哦，他是因为这件事而来。
符媛儿走出办公室，秘书马上迎了上来。
符媛儿沉默片刻，忽然说：“其实我在想，子吟有没有怀孕，其实不重要。”
严妍摊手：“搞不明白。”
违心说一说自己的想法，可他根本没有想法。
“我承认程子同在我心里扎得很深，但没有他我就不活了吗？”那不是符媛儿的风格，“没有他我也要活下去啊，也不是说要活得更好，就按照我自己方式继续生活，就好像……他从来没在我生命里出现过一样。”
啧啧，严大美女果然出手不凡。
但这件事她说不清楚，还是得去找程奕鸣。
程子同看了子吟一眼，继续质问符媛儿：“你有证据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