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,果真有好几道苏简安“爱不释口”的,陆薄言知道她的口味,给她夹到碗里:“下午没事,慢慢吃。”
其实,她和陆薄言真的算不上什么青梅竹马,但是秘书自我脑补得一脸满足,苏简安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了,喝了几口粥就又放下了筷子,回房间去躺着。
他变戏法一样递给苏简安一条毛巾:“你帮我擦。”
大概是苏简安的兴奋太明显了,钱叔笑了笑:“少夫人,你这么高兴,是第一次去公司吧?”
唐玉兰看着差不多了,也不想人人来都提起苏简安的母亲勾起她的伤心事,叫陆薄言来带走了苏简安。
此时蔡经理也试完了其他饮料,回来一看:“太太,你脸红了。”
“简安,你这是怎么了?”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薄言,怎么回事?!”
模糊听到陆薄言失措的声音,还有些迷糊的苏简安的瞬间就清醒了,蓦地睁开眼睛,这才发现陆薄言把她箍得很紧很紧,几乎要让她透不过气来。
她被吓哭了:“呜呜,我错了……”
在她和陆薄言结婚的前一个月,南非的一座矿山发现了一块钻石,品级堪比那颗闻名全世界的库里南,可它很小,并不像库里南那样大到当时没有人买得起。
“简安,你看什么呢这么入神?”唐玉兰问。
滕叔只是笑:“你不讨厌他就好了。这样就可以了。”
……
苏简安不自然的收回“怦然心动”的目光,“噢”了声,乖乖跟着他出了房间。
除了几次演戏需要,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,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。
“等等。”唐玉兰笑呵呵的看着儿子,“你先回答妈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特意去接简安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