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上是不是读取不了那么多?”她给社友打电话。
更别提房间里的摆设,和各种物品的用料了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可能就随便看看,先别管了。”另一个销售催促。
祁雪纯不屑,她才不会讨好男人。
白唐接上她的话:“因为我们已经知道真凶是谁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司俊风问。
“我根本不想和他结婚,”祁雪纯倾吐自己的无奈,“但他很坚持,我父母也坚持。”
“谁可以证明?”
“先生,司俊风来了。”随着助理的说话声,司俊风走进了办公室。
“司总,祁小姐的思路很清楚了,”她说,“明天跟您谈过之后,她一定会要求我以巨大的金额入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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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,她听司俊风简单说了一下二姑妈家的情况。
却见售货员有点愣住。
“祁警官,现在怎么办?”宫警官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。
“我明明看你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