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,“我跟她开玩笑,我得给她一点危机感,不然她老盯着我。” 她察觉到什么,迷迷糊糊睁开眼,发现的确有一个人坐在床头。
“我……我咳出血了……”祁雪川呜哇乱叫起来,“小妹,我咳血了,我是不是快死了……” “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,”韩目棠耸肩,“事实是,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,你现在看东西模糊,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。”
“路子的手术思路?”韩目棠挑眉:“已经有失败的案例了。” “祁雪川你还是人吗!”祁雪纯大骂,她恨不能大耳光将他抽醒,谌子心却将她紧紧拉住。
手术算是成功的,但自从手术后,妈妈每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清醒,其他时间都在昏睡。 “有多愉快?”他轻轻挑眉。
她轻手轻脚的爬下去,顺着声音提前到了出口处,伸手便往里一抓。 “练得不错!”她拍拍他的胳膊,赞许的说,像在市场看到了长膘优异的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