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街道有点熟悉。
符媛儿迅速翻看，果然，这一次程奕鸣的底价比程子同低太多了。
符媛儿没隐瞒她，点了点头。
爷爷看来是铁了心，他劝不了她，就让公司的股东来“劝”她。
她将车开入市区，来到医院病房。
“你……”于翎飞一时间也不便多说什么，“回头打电话。”
“那你就是不知道喽。”
符媛儿不以为然：“我从来都是自己开道，不需要别人给台阶。”
符媛儿沉默不语，心里难受得很。
当她将欠条打开来一看，她更愣了，这个有钱人缺钱缺疯了吧，欠条上的零，她数都数不过来。
直到车子开出酒店停车场，他才拨通了符媛儿的电话。
“你这么盼着程奕鸣有事啊。”严妍是该怎么怼还怎么怼。
爷爷安慰她：“我说的那些也都只是猜测而已，当不了真，不过他们三个在，你和程子同说话也不方便，不如先回房吧，等会儿子同会去找你的。”
他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上她，但瞧见她之后，他马上有了新的想法。
“不认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