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这个头条消息是谁发的。”她说起正经事。
“你刚才想说什么？程奕鸣不让你说的话是什么？”严妍开门见山的问。
“啊！！”尖叫声穿透屋顶，回响在寂静的雪夜之中。
于是他和祁雪纯先回到了局里，将从欧老书房里找到的摄像头交给了技术部门，等他们从中提取信息。
严妍点头，赞同她的说法，但也还有一种可能，“也许都是巧合。”
“做噩梦了？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凑近耳朵。
然而，周围却不见程奕鸣的身影。
“你再犹豫的话，就是拒绝我的帮忙，不给我面子了。”
祁雪纯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，一边躲雨一边打车，等了二十分钟也没司机愿意接单。
当他们住进他说的酒店房间，严妍才真正明白他的意思。
好半晌，屋里没了动静。
“严小姐，你等一下，稍等一下，家里很乱我收拾一下。”保姆立即关上门。
白唐的脸色渐渐变得悲痛，“贾小姐是自杀。”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