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却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,扛着苏简安进了电梯。
李婶拿着袋子上楼,就看见陆薄言站在房门口,神色难得是柔和闲适的。
苏简安的动作在陆薄言感受来只有生涩,就如她的人,像一只挂在枝头的尚未熟透的苹果,青涩却已经散发出芬芳诱|人的香气。
淡淡的甜香味溢满唇齿,松软的蛋糕在舌尖上快要化开,苏简安反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,错愕地看向陆薄言
“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,你哄哄她。”苏简安说。
他固执的没有开灯,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,熟练的点上一根烟,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,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。
陆薄言把鸭舌帽扣到她头上,带着她下楼。
她疑惑的看着他:“陆老师,该放学了,拖堂很讨厌的你不知道吗?”
她擦了擦眼角,从他怀里挣出来,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,没有记者,松了口气,但是又觉得窘迫刚才她是怎么回事啊?怎么就一头扎进陆薄言怀里去了?
“嘿嘿,你想想啊,这种五星级酒店,怎么可能会有这种清粥小菜?”
可是她没想到,江少恺看穿了这一切。
“陈小姐,你可以质疑我的鉴定结果,但是你不能质疑我们法医的操守。”苏简安十分的冷静镇定,“我写在鉴定报告上的,都是通过实验还原的真相。你不能因为无法接受事实,就来妨碍公务。现在是民警体谅你们的心情,再闹下去,别怪我们拘留你。”
他没回办公室,直接走向电梯口。
苏亦承靠着椅背,揉着太阳穴不说话,张玫知道他可能遇到什么烦心事了,心念一动:“去酒店吧。”
推他不开,而且越推他,他就越往下拉她的礼服,幸好是紧身的款式,否则礼服早就掉下去,她就只能任他鱼肉了。
问了徐伯才知道,陆薄言去附近的球场打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