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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严妍听了，心里压力小很多。

她擦干眼泪，从悲伤的情绪中挣脱出来，重新理顺案情。

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
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

她心里泛起一阵感动，他愿意为她改变，比说多少次爱她更让她欢喜。

祁雪纯懒得搭理司俊风，也转身走进小区。

异常认真，“妍妍，我在你心里是渣男吗？”

“就这个了，都是管家淘汰下来的工具，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
祁雪纯正要说话，严妍电话响起，是朱莉打来的。

严妍想冲程申儿笑一笑，但她知道，自己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
“再改不也是女二吗？

“你还没听明白吗，这是拒绝你追求的意思。”祁雪纯直截了当的说完，转身离去。

“她出国了，去了北半球一个孤寒的小岛。”符媛儿说。

“我先是听到一个响声，然后看到你们往楼上跑，所以也跑上来看看。”杨婶回答。

严妍明白了，“可找不到贾小姐，他迟迟没法定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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