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是晕过去了,也没有睡着,她只是又痛又累,没办法睁开眼睛。 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会下这么重的口,微一蹙眉,刚要抽回手,突然感觉手背上落了一滴温热的液|体,随后,那滴液|体在手背上墨迹一般洇开……
懊恼了一会儿,一个更丧心病狂的想法冒上许佑宁的脑海。 “我可以示范给你看。”
…… 几天生理期就能打败她的话,她早就去见马克思了,哪里还能活到今天?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:“我觉得你以前的职业、解剖台之类的,宝宝出生前我们少谈比较好,对胎教不好。” 第一次吻许佑宁,他借着惩罚的名义,其实是蛰伏已久的渴|望在暗夜里涌动了,不是心血来潮,而是陡然失控。
穆司爵动了动眉梢,似乎有些诧异:“想我了?” 可许佑宁开心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