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出去后,苏简安主动问:“滕叔,您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?”
“好帅啊。”
陆薄言微微低头,盯着她的眼睛:“你跟江少恺的关系有多好?嗯?”
不是说演恩爱演得很累吗?
位置的原因,洛小夕被挡住了视线看不到门口,偏偏她又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,于是拉起苏亦承跑出去:“去看看。”
“少爷吩咐的。”徐伯说,“你舌头不是受伤了吗?少爷特意吩咐家里的厨房给你准备了午餐,让我给你送过来。”
苏简安看着徐伯他们为陆薄言的离开忙碌,这才意识到陆薄言要走了,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涌,心脏正在被逐渐掏空……
苏简安早已百炼成钢,倒是没受环境的影响,带上橡胶手套开了灯,像从没来过这里一样,重新勘察现场,边在带来的本子上做记录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虽然过一会她还是会继续吵,但至少比现在的她听话。
在这样的荒郊野外,只有她和苏亦承,苏亦承抱了她,现在还这样认真的给她包扎伤口。
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
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。
苏简安回过神来:“不用了,设计不太适合我哥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:“问题是我有什么好让你旁敲侧击的?”
“是你那个首席秘书?”洛小夕一字一句,“苏亦承,你想都别想!我要是在现场看见你带着她,一定想办法拆散你们!反正话我已经撂这儿了,你自己想想还要不要自找麻烦。”
他喜欢穿深色的西装,挺括的面料,考究的剪裁和版型,又为他的英俊添了一抹绅士稳重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