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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点头离去。
“杨婶，你儿子怎么样了？”欧翔关切的问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有些结巴。
祁雪纯将这些都一一看在眼里。
程申儿摇头，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，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祁雪纯微愣。
“本来俊风做中间人，介绍我和程小姐家的公司做了一笔业务，但那天俊风因为您一生气，将合作取消了，”宋总连声叫苦，“我那公司太小，弄到这么一笔生意不容易，为了做成生意，我还愿意接收程小姐当员工，给她发一笔薪水……”
“白队？”祁雪纯不明白。
“你没搜着是吧，”祁雪纯挑眉，“你还需要叫一个人过来搜吗？”
A市有这个组织，但它是一个商贸协会，会员多半是生意人。
“我都不想。”
“所以你就这样过来了……”莱昂将她上下打量，“你以为垫个假鼻子，做个假额头再戴个假发，司俊风就认不出你了？”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“说话客气点，祁警官。”
程申儿大脑空白，心情痛苦，她看不到自己的坚持是否有意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