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妈妈打过来的。

“你想让我做你的情人是不是？”她抬起双眼，“你准备怎么分配你的时间？一三五归我，还是二四六归她？”

“这件事你不要管……”

程朵朵不回答，反问道：“电话谁来打，我还是李婶？”

最后落款的“严妍”两个字是手写的，严妍一看，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
“可以，明天你过来拿。”

严妍松了一口气，双腿发软，无力推开。

“嘶！”是布料被撕碎的声音。

严妍让符媛儿别担心，坏到底两个打算，她和程奕鸣没法结婚，或者她和程奕鸣彻底分手。

严妍没搭理程奕鸣，只看着老板：“价钱还有得谈吗？”

“没其他意思，”慕容珏冷声一笑，“小孩子不走正道，我必须出手管教。”

她以为是什么粉色的花，凑近一看，“原来有人把保温杯落在这里了，一定是符媛儿的人，丢三落四……”

“虽然你还是个孩子，但你已经是一个撒谎精了。”还有，“你不但要跟我道歉，还要跟秦老师说对不起，至于秦老师为什么会被约到这里，你自己跟他解释吧。”

“这下可以交换了？”

“就我去了那儿之后啊。”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“你教我的，我们要恨，还是爱，都得明明白白，不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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