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珏只当她借着子吟的事想把自己打发走，当下也没深究太多。
也许这就叫做心有灵犀。
这个倒是不难，很快，她就从程子同的秘书那儿知道了，收购类型的文件，他都会放在公寓。
开门之前，符媛儿不禁迟疑了一下。
他拿起蜡烛，她已伸手过来，打开打火机。
她还像当初一样，那么温驯，那么听话。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，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。
符媛儿有点懵，什么意思，说来说去，他始终认定她就是那个曝光协议的人！
程奕鸣递给她一杯酒，“祝你得偿所愿。”
符媛儿答应了一声，“之前有联系，但现在彻底分了。”
转念想一想，爷爷做一辈子生意，应酬了一辈子。
“我约的人也已经走了，我刚才在那边谈事情，”他往咖啡馆的另一个区看了一眼，“竟然没瞧见你。”
“他准备怎么做？”
这一刻符媛儿来不及多想，甩上车门便往闪光来源处追去。
“喀”的一声，公寓门被轻轻关上。
严妍也有一样的感觉，于辉她见过，绝对的花心大少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