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，他还没对助理说到底价的事情。

“子吟不是一般的员工。”程子同回答。

“让你不和季森卓见面，行吗？”

符媛儿也将电脑拿了过来，帮她一点点的看，然而是真的没有找到。

程子同怔了怔，似乎有点难以理解符媛儿提出的假设。

“你还记得吗，”程子同开口了，“之前我给你三天时间，并不真的需要你去找泄露底价的人，而是给你机会弥补。”

季森卓无所谓的点点头。

“符媛儿？”身边响起程子同疑惑的唤声。

现在追究这个，似乎没什么意义。

他曾经说过，只要程序完善好了，他可以靠这个拿到程奕鸣手上所有的程氏股份。

“哟，心疼了不是。”严妍毫不避讳的取笑她，声音大到季森卓都能听到。

为了工作这么拼的女人，只是苦命女人。

符媛儿给她量了体温，好在没有发烧，但脸色有点苍白就是。

因为季森卓曾经对她拒绝的太彻底，所以程子同的偏爱对她来说，才显得格外的弥足珍贵。

此时的颜雪薇目露无助，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意，她就像个犯了错不知所措的小朋友。酒杯举在那里，喝也不是，放下也不是。

“你……”符媛儿不明白，“你对子吟的偏袒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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