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随口问了一句：“芸芸的事情？”

她付出这么多，好不容易取得康瑞城的信任，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……

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，声音却异常虚弱，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。

今天股市收盘，陆氏的股价出现波动，股东坚持要开除他，陆薄言加班和股东开会，不知道他有没有说服股东……

惹不起，沈越川只能躲，转身就要离开病房。

沈越川很快就回信息，言简意赅的说了句：“好。”

萧芸芸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她只想回去找沈越川，不停在苏亦承怀里挣扎着，“表哥，放开我，放开我！”

她对康瑞城撒谎的，是前一个问题的答案。

洛小夕摊摊手：“我没意见。不过……你表哥可能会不高兴。”

她后悔了，后悔来到这座城市，后悔遇见沈越川，更后悔爱上他。

“因为没有期待，就不会失望啊。”萧芸芸一脸平静的说，“穆老大的朋友能让我康复，我会一辈子都很感谢他们。如果不能，就说明我的手真的没办法了，也没什么，我已经接受这个可能性了，也不会再难过一次。所以，我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”

Henry，医学界人称老Henry，非常著名的脑内科专家，退休后专注研究一种罕见的遗传病，这么多年虽然没有交出一份研究报告，但是坚持的精神令人佩服。

“……”

这种客气话萧芸芸听得太多了，只是笑了笑，没说什么。

康瑞城这两个手下再啰嗦下去，他也许会改变主意，要了他们的命。

萧芸芸撇了撇嘴：“曹明建才不值得我从早上气到现在呢。”

番号查询19192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