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应该刚躺下不久,眉宇间还带着熬夜后的疲倦,呼吸深长他睡得很沉。 他叹了口气,抽出手做投降状:“好,我什么都不会做,只跟着你上去,行了吧?”
她明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,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把事情解释清楚? “叫救护车。”苏简安说,“薄言快烧到四十度了,不能等到明天再去医院!”
就在苏简安忍不住要迈步的时候,围着陆薄言的人群突然让开了一条路,陆薄言和沈越川进了一间空着的休息室,侍应生也拎着医药箱跟进去了。 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:“要不是知道我们是兄妹,明天的头条一准是苏简安又养了新的备胎,还是承安集团的总裁!”
“……这样最好!”苏简安说,“我也不想一直打击人,太伤人了……” 另一边,苏简安怎么都笑不出来。
然后,她就成了别人口中的一只极品。 其实这些所谓的“熟人”,都是她和陆薄言结婚后,陆薄言介绍给她认识的。今天这些人看她的目光多多少少有些奇怪,有的人甚至不知道该叫她“陆太太”还是“苏小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