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笑了笑:“简安,昨天晚上你决定留下来的时候,就应该知道自己走不了了。” 老洛在客厅喝茶,见她终于醒了,让她去吃早餐。
“说正经的,我在国外都听到风声了,陆薄言……没事吧?你怎么样?”洛小夕难得这么直白的透露她的担忧。 他匆忙走过来,打开床头的台灯:“怎么了?”
接下来该干什么呢? 回到家,苏简安才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:“哥,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,我要去做一次检查,不能让薄言发现。”
房门这才打开,苏简安冒出一个头来,没看见陆薄言才放心的出来,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:“哥,我可能露馅了。” “结婚之前,我生活的全部是工作。”陆薄言想了想,“应该说结婚后,我才有生活,过的才是生活。”
她很清楚,一旦跟陆薄言回去,就将前功尽弃。 冲出陆氏,韩若曦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,照着上面的数字拨通了康瑞城的电话。
洛小夕在ICU里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公寓,路上给苏简安打了个电话。 “你不是不舒服?”陆薄言半命令半恳请,修长的手伸向苏简安,“听话,跟我走。”
洛小夕的双手在颤抖,无暇多想,钻上苏亦承的车子,紧紧抓着他的手,“是真的吧?你没有骗我对不对?” 他们刚才是从警察局的后门走的,成功的躲开了媒体。但媒体个个都是人精,要是让他们发现她住院的话,舆论会往什么方向发展,她不敢想象……
阿宁,我们没有可能,我以后不想再强调了。 陆薄言用最后一丝力气看向韩若曦,她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坐在椅子上,并不意外也不紧张他的突发状况。
“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。”苏简安说,“否则,我能让薄言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,就能跟他解释清楚这一切只要你再敢动陆氏一分一毫。” 苏简安毫不犹豫的说:“当然不合适!”
江少恺点点头:“现在穆司爵表面上经营科技公司,但实际上他掌管着家族的生意。穆司爵不属于黑,也不属于白,他的身份准确来说很敏|感。G市的警方一直盯着他,击溃穆司爵,G市的很多灰色产业就会被扫荡。陆薄言和他有这么多牵扯,不是一件好事。” “怎么说呢……”阿光沉吟了片刻,终于找到合适的说法,“应该说很多不能明着做的事情,七哥可以做。调查这种事故,七哥行动起来比警方更方便。”
苏亦承的车子疾驰在望不到尽头的马路上。 最后,苏亦承被护士拦在急诊室门外,望着紧闭的大门,他十年来第一次觉得无助。
那股疼痛缓解后,心底有什么在慢慢滋生,发芽,长出藤蔓缠绕住她整颗心脏…… 时间还很早,民政局里却已经很热闹了,结婚登记这边坐着一对对互相依偎耳鬓厮磨的小情侣,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憧憬,空气里都漂浮着甜蜜的味道。
苏简安习惯性的先喝汤,浓白的豆腐鲫鱼汤,苏亦承熬得鲜美可口,她喝着喝着却皱起了眉。 第二天,大年初一。
苏简安按了很久门铃都没有人应门,倒是几十公里外的苏亦承突然惊醒。 她果断把陆薄言推过去:“你去拜托她!”
“我知道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可是我宁愿狼狈,也不要你帮忙!滚!” 凛冬的深夜,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。
穆司爵居然没有发怒,反而是愿闻其详的样子,“说来听听。” 刚处理好一家会所的顾客纠纷,她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,陌生的声音问她:“你是许秋莲的外孙女吗?”
“比我想象中快。呵,我之前小瞧你了。” 这一晚之于苏亦承,注定是个不眠之夜。(未完待续)
老洛长长的叹了口气,拿出手机推到苏亦承面前,“她最近在土耳其,这是她昨天给我们发的照片。这死丫头比我还狠,一个星期给我们打一次电话,平时手机关机,我们根本联系不到她。” “外婆,你放心。”许佑宁紧紧握|住外婆的手,“我会保护好你,也会保护好我们的家。”她的脸上,是一般女孩子不会有的坚定。
“学到很多?”苏简安表示好奇。 本来就已经很接近下班时间了,陆薄言又加了一个小时的班,离开公司时正好是六点,他提议:“我们吃了饭再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