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退圈有段时间了，我们要不要找她签个名？” 好疼！

他声音很低，但他想不到严妍会忽然下楼。 “既然这样，你就听我的，礼服让她穿去吧。她把礼服当成对你的情感寄托，心里可能会好受一点，也就不会跟我们再找茬了。”

朱莉跑开。 “程总……”李婶终于忍不住开口，“这孩子怎么这么可怜，被亲妈……”

严妍独自站在走廊，下意识朝前看去，不远处的第二个门就写着“总裁室”三个大字。 “对不起了，白雨太太，”她一旦想通，态度也就是无所谓了，“可惜于思睿看着我就生气，不然我倒是可以去劝劝她。”

“你觉得小妍的话有几分真假？”严妈问。 他平静得像是，刚才那件事根本没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