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。管家摇头，“但祁小姐进来的时候很生气。”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“司俊风，你不用跟我套近乎，干你该干的事去吧。”

“不查案，来这里摸鱼？”司俊风的声音响起。她跟着他回到大客厅，和司家众亲戚打了一圈招呼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，“我对生意上的事情不太了解。”片刻，他回过神来，“杜明？查到什么了？”他眼神一亮。

祁雪纯冷静理智：“前两天莫小沫和纪露露在学校走廊上再一次发生冲突，你知道吗？”“我装的东西，不会有人发现。”司俊风很自信。

宫警官认为这是一个小案子，“莫小沫的验伤报告我看了，伤残等级够不上刑事犯罪，私下调解把赔偿谈妥，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当然，他的无赖也不是无招可破，她坚持下车离开，他拦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