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尝了一口,发现苏简安熬粥也是一等一的高手,去腥工作很到位,完全把大米的香味和海鲜的鲜甜熬了出来,入口时鲜香满溢,咽下去后回味无穷,是他喝过最好喝的粥。 赵燃的脸色僵了,苏简安却越说越兴奋:“对了,前几天世纪花园那单杀人案你听说过吗?我们接到报案赶过去的时候,尸体都已经腐烂生蛆了,满屋子的尸臭……”
苏洪远阴冷地笑了笑,仿佛一个得志的小人,迈步离开。 理智告诉她不能这个样子,可是她僵硬的手就是没有办法伸出去把陆薄言推开。
“啊!” 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,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。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:“不是,是我变得贪心了。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。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,我就应该满足了。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我学会了吃醋,我不想和他离婚,想永远当他的妻子,陪在他身边…… 苏简安笑了笑:“我们最后会怎么样还说不定,也许……”
苏简安坐立不安,犹豫了一下还是说:“我和唐杨明只是碰巧遇到的,我都不记得他是谁了……” 感动之余,苏简安也更加脸红,她摸了摸脸颊,好像有些发烫了。
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 “那是因为陆老师教得比昨天更好。”苏简安配合着陆薄言转了个圈,“陆老师,你收过多少个学生?”
他闭上眼睛在后座睡觉,小陈悄无声息的发动车子,送他回家。(未完待续) 苏简安的世界观被刷新了一遍现在的小女孩……明知别人结婚了都还可以这么明目张胆?
感觉到空气重新进|入肺里,苏简安仿佛重生了一次,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,半晌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,你太,你太过分了!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看不出是戏谑还是真的微笑:“你不是有事要跟江少恺讨论,让我走吗?还顾得上跟我说话?”
陆薄言捏了捏她的脸:“永远都别质疑一个男人行不行。” 穆司爵早猜到苏简安是要问这个了,扬了扬眉梢:“那丫头啊,不算勤快,但还算尽责,还帮我处理过几次突发状况,头脑很冷静清晰,可惜胸无大志,否则的话她可以胜任更有挑战性的工作。”
苏简安求之不得,合上菜单,感谢地点头。 陆薄言那种人,他看起来无所不能,苏简安从未想过他会住院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她会很乐意看见我们这样。” 这样的苏简安,要他怎么放她走?
紧接着,很快有人认出来照片上的人是苏简安,再加上警方的紧急出动,他们终于相信这是真的,苏简安落入了那名变|态凶手的手里。 苏简安不知道陆薄言是喜还是怒,“噢”了声乖乖起身,随即被陆薄言拉进了洗手间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到时候我去接你。” 那些暧|昧的,令人脸红的片段和触碰又从苏简安的眼前掠过,她埋头喝汤:“能,能怎么样?”
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,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,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:“陆薄言,你梦见什么了?” “我在妈妈这儿,你要不要过来?”苏简安声音轻快,“做好饭等你了。”
她只是觉得唐玉兰的年纪越来越大,一个人住有些孤单好吗! 半晌苏媛媛才支支吾吾地说:“脚……脚痛。”
陆薄言眯着眼看她,半晌后:“……好。” 看似正经的措辞、暧|昧的语调,苏简安推了推小影,拿出她最爱的凤梨酥:“再乱讲别来我这儿找吃的!”
就在这个时候,赵燃从洗手间回来了。 “醒醒!”陆薄言心头莫名的焦躁,声音提高了一些。
一个多小时后,终于折腾出来了,苏简安松了口气,刚站起来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,是陆薄言。 “你说的啊,两年后我们就离婚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总不能离了婚还专门跑来给你做饭吧,别人会以为我们藕断丝连……”
虽然不知道陆薄言为什么愿意喝,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,于是一群大男人灌得更加起劲了,其他人看见,也纷纷来给陆薄言敬酒。 “骨头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