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路的那头开过来,速度就像从拉满的弓上脱弦而出的箭,快得什么都看不清,只留下和深夜的寒风碰撞出的呼啸声。
绉文浩松了口气,回办公室的时候掏出手机,打开某社交软件找到苏亦承,发送了一条信息:任务完成。
康瑞城问她,青天白日和一个男人共同进出酒店,不怕被媒体拍到引起陆薄言的误会?
“什么事?”
“喜欢她之前我没有喜欢过别人,爱上她之后已经不能再爱别人。”
夜晚风凉,陆薄言担心她明天起来不舒服,脱下外套披到她的肩上,“简安?”
苏简安坐到他身边,目不转睛的盯着他:“怎么了?”
“凭什么?”许佑宁张牙舞爪的跳到他跟前,“今天我要教姓陈的怎么做人!”说着又要去打人。
平日里苏亦承也是一派绅士作风,西装革履风度翩翩,丝毫不像习武的大块头那样因为孔武有力而显得有点吓人。
“我喜欢你这个样子。”康瑞城不以为然,粗砺的手伸向苏简安的脸,“明明这么害怕,还能装得跟没事一样。”
一通不管不顾的榨取之后,陆薄言眸底的阴沉危险终于消散了不少。
苏简安拿了张坐垫过来,坐到床边的地毯上,任由陆薄言扣着她的手。
苏简安突然抱住陆薄言,那么用力,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口,声音听起来闷闷的:“我不想回去。”
陆薄言盯着她的笔记本,目光如炬:“在看什么?”
“最坏的结果,不过就是负债破产。”苏简安摊了摊手,“还能怎么办?陪着他东山再起呗。”
她答应过他不走,可是,她不得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