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程老打开合同浏览一遍，然后转睛看向程皓玟。

这时，祁雪纯冲他使了个眼色，小声说道：“来了。”她当仁不让的坐下：“想选座，等当上女一号再说吧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她一定还有同伙，只是我暂时没找到线索。”“在水里泡这么久，身体不发胀，皮肤也会撑开！”

齐茉茉微笑着，刻意扬起脖子，抬起手腕。“我不是来跟你表决心的，但你能看到我的选择。就这样吧，再见。”秦乐说完就走了，毫不犹豫。

祁父连连点头：“快去快去，以后我们多的是机会见面。”两天前，程奕鸣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。

“啊……”袁子欣坐在一张审讯椅里，双手被手铐铐在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