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实际上,苏简安只是习惯性的动脑子而已,就像她面对案发现场时一样。
最后一项,是T台表现。
“我知道。你要不要先洗澡?”
“唔。”也许是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危险,苏简安把头往他的胸口一埋,果然就不乱动了。
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动作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能做得自然而然,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和羞涩了。
她松开秦魏,忽然觉得大脑里好像被塞了一团乱麻,什么她都理不清楚,想不通,她对秦魏说:“你先走,我想一个人待着。”
苏简安并不是没有跟陆薄言同床而眠过,而且次数还不少,但尚还清醒的时候就被他拥入怀里还是第一次。
他无法如实这样告诉洛小夕,只淡淡的说:“用眼睛看的。”
“那天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。”苏简安说,“当时只是想,赌一把吧。我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当赌徒就拿自己的婚姻当赌注,没想到还赢了。”
苏简安稍稍放下心来,仔细一想又觉得不行,“她跟我哥在一起,要是被拍到的话,不就等于坐实了潜规则的传言吗?”
苏简安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有机会坐上这个东西,有些别扭的问:“能不用这个吗?”她比较想试试拐杖……
直到周一的早上,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,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。
临出门前,汪杨打来电话:“我们去不了Z市了。”
“陆总!亲大哥啊!”沈越川在办公室里抓狂,“会议要开始了啊,你人呢人呢人呢!为什么还不出现?!”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
陆薄言还抓着苏简安的手,顺势就把她拉进怀里,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,把人圈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