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抱着符媛儿走了出来,符媛儿双眼紧闭,脸颊通红却唇瓣发白,一看就是病了。
她抬起头,小脸上写满了不解。
他轻“嗯”了一声,表示可以听她说,但双手撑着墙壁的姿势却没改变。
“是输液管针头掉了。”她松了一口气,朗声说道。
很快就天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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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这么晚来,看来会一直陪在病房,不到天亮是不会出来了。
程子同转头来看她,忽然伸臂将她一把抱住,脑袋便靠上了她的肩。
“需要这么复杂吗?”她有点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。
走到门口的时候,她又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符媛儿,“你和程总要搭我的便车吗?”
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声,“你为什么这么紧张,我让你感到害怕吗?”
程子同没答话,走上前伸手探她的额头。
怎么哪哪儿都有她!
符媛儿没想到他连C市的人也熟悉,不过,“我不关心他是哪一家的二公子,我关心他的二婚妻子是怎么欺负前妻的。”
“你想吃什么,我帮你点。”
她马上明白了,自己用“同情心”去界定程子同,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