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魏拿走她的餐盘:“你明天要记录体重的。服了你了,今天晚上数你吃得最狠。”
江少恺推了推她:“你和苏亦承怎么了?”
他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唇瓣,低沉性感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:“以后你再敢提离婚的事情,我就不只是这样吻你了,懂了?”
可现在……真的可以这么顺利?
她眨巴眨巴眼睛,看衣服合不合身,进试衣间来干什么?
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感觉到空气重新进|入肺里,苏简安仿佛重生了一次,还没说话就先红了脸,半晌才挤出一句:“陆薄言,你,你太,你太过分了!”
“绑架?”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,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去报警。”
意思是怪他?
苏简安听话的把药单递给他,跟着他往外走,只是始终和他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。
接着,她将鱼肉片成薄薄的鱼片,剩下的头尾和鱼骨被她放在一个干净的小碗里备用。
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落荒而逃的背影,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,他拿来笔记本电脑,边看文件边慢慢地喝粥,文件看到最后一页、瓷碗里的粥见底的时候,胃部的刺痛感也消失了。
陆薄言拿过汪杨的烟盒,取了一根出来:“火呢?”
闫队长见苏简安下来,问她:“简安,你吃过没有?”
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,推开门,一眼就看见苏简安睡在他的床上,她奇迹般没有踢被子,整个人安然缩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个头来,呼吸浅浅,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
刚才陆薄言走过来,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,他感受得很清楚,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,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