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光和许佑宁送几位老人,客厅内就剩下穆司爵。
他一脸不爽的进了浴室,许佑宁更加断定他有起床气,拿过那支软膏仔细看了看,看懂上面的法文写的是祛疤用的药。
他也不知道那么小的他,哪里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,他近乎固执的等,一直等到了懂得“生存”这个词。
许佑宁想,她恐怕,再也回不来了。
穆司爵看了她一眼,目光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的好戏,完全没有出手替她解围的意思。
半晌后,许佑宁终于从里焦外嫩回过神,猛地抄起一个杯子朝着穆司爵背影的方向砸过去:“自大狂,去死吧!”
但她人少,能怪谁呢?
穆司爵站在床边看着许佑宁,神色深沉难测。
许佑宁看清楚目的地后,脚步停在门外:“七哥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不得不承认,哪怕穆司爵受伤了,震慑力也还是在的。
“绑架是犯法的你们知不知道?”许佑宁挣扎了几下,徒劳无功的和他们谈条件,“放了我,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果然,他问穆司爵为什么心情不好,是不是因为女人的时候,穆司爵淡淡的赏了他一个字:“滚!”
好奇之下,洛小夕迅速把手上的活干完,跑到二楼敲了敲书房的门:“老洛,是我。”
已经是凌晨两点多,医院的走廊静悄悄的,愈发放大了穆司爵心里的烦躁。
“没我们什么事了。”许佑宁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,“附近哪里有酒店?我没力气回家了,先找个地方睡一觉。”
“咔嚓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