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忍住了，大卫说过，现在绝不能打断，否则于思睿受到惊吓，有可能再也不会想起这段经历。
因为是深夜，声音更清晰。
她答应了一声，“谢谢。”
严妍怔然摇头，“我并不了解他，我根本不明白，他为什么将朵朵看得这么重。”
严妍心虚的将目光撇开，不让他往于思睿那边看。
严妍忍不住抿唇发笑，她听明白了，吴瑞安妈妈的杀手锏是“假装心脏病发作”。
程奕鸣的眸子笼上一层怒色，“你看过多少男人？”
她独自往行人更少的街角走去，拐弯后是一条胡同，店铺里透出的光将胡同的小道照得深深浅浅，既安静又温暖。
此刻，她正站在这栋楼的楼顶。
好一会儿，她终于做出决定，选择相信程奕鸣。
程臻蕊微愣，“这是录音！”
白雨一愣，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严妍冷笑。
程奕鸣站在一棵树下，距离遮阳棚有点距离。
“嘶！”是布料被撕碎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