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来不及说什么,电话已经被挂断。 她的话,另有所指。
沈越川在书房接完电话,出来就看见萧芸芸埋着头蜷缩在沙发上,身体瑟瑟发抖,一点都不像她跟自己说好的那样乐观。 萧芸芸不留余地的拆穿沈越川:“你的样子看起来,一点都不像没事。是不是跟我手上的伤有关?”
要知道,这是一个可以“恃萌行凶”的时代,沐沐有聪明可爱这两点就够了。 沈越川很直接的回答:“是。”
沈越川把她圈入怀里,柔声问:“想什么这么入神?” 书房里一切摆放整齐,唯独不见沈越川的身影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十分钟。” 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,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,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,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,因为会更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