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是白唐,不是司俊风。
外卖已经摆在桌上,但是原封不动。
“不干正事,天天多嘴。”司俊风显然有点恼怒。
祁雪纯:……
别说今天是工作日了,就算休息日也做不到。
她现在已经学会了忍耐,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。
审讯室里,祁雪纯将一份翻拍的账本照片递给白唐,这仍是司云在账本上写下的只言片语。
“因为我希望他们百年好合,可惜没法参加他们的婚礼。”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,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,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这不是助长他们的气焰吗!
“让她明白自己没有一点机会。”
那嫌弃的模样,仿佛江田是什么沾不得的东西。
祁雪纯好奇:“遗产?”
她脑子忽然冒出一个念头,如果和司俊风结婚的话,仿佛也不是一件那么可怕的事情了。
“她们都是年满十八岁的学生,不确定有没有触犯刑法,但已经违反治安条例了,主任是想要跟法律对抗吗?”祁雪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祁雪纯拿起一卷纱布,用嘴咬住一头,然后用纱布绕胳膊数圈,紧紧将受伤的胳膊包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