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只是笑了笑:“徐伯,你能不能帮我找个保温桶过来?”
就在这个时候,她的手机响了起来,唐玉兰的来电。
那时候他身边除了苏简安没别人,可是现在……
昨天母亲回来告诉他,苏洪远那一巴掌下去,陆薄言的眼神就跟要生吞活剥了苏洪远一样。后来陆薄言的一举一动,无不在透露着他很在意这个新婚小妻子。
“苏洪远那天晚上去找你,就是和你说了这些?”陆薄言的声音里几乎可以掉出冰渣子来,“为什么当时没有告诉我?”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苏简安压抑着狂喜,半信半疑:“你陪我?”
“当然是床上。”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,弧度邪里邪气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假思索的说:“你就回答我们计划要了。”(未完待续)
她和陆薄言离婚是必然的事情,相比之下,她对陆薄言和韩若曦的八卦更感兴趣。
经过这一折腾,苏简安又后怕又累,确实需要休息几天。
苏简安打开袋子一看,是消毒水和创可贴。
“前天晚上,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跑去案发现场?”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
“跟我去换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