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,她和穆司爵形影不离,公司里甚至有人调侃他们就像连体婴,如果再有什么恩爱的举动,那就是在虐狗了,突然要和他各奔东西,她突然有些不习惯。 许佑宁拨了拨头发,黑绸缎一样的长发堪堪遮住伤疤,像尘封一段伤心的往事。
屏幕上显示着一串陌生的号码,许佑宁带着疑惑接通:“你好?” “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?”陆薄言淡淡的问,听起来没有不耐烦,也没有任何警告的意味,却让人背脊生寒。
许佑宁呵呵呵的笑了几声:“说得好像我不找死你就会放过我一样!” 当时陆薄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懂,这样最好。”
“是吗?”Mike摊了摊手,“让我看看你恐吓人的方式。” 穆司爵停下车,目光在许佑宁脸上凝了半晌,最终还是把她叫醒。
拿过来一看,是沈越川发来的消息。 最后一刻,许佑宁困倦的想,也许,这辈子她都醒不过来了……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