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公寓，萧芸芸很快拦到一辆出租车，她直接坐上后座，把苏韵锦公寓的地址告诉司机。离开康家老宅后，方恒就撕了人|皮|面|具，恢复了原本年轻帅气的样子，根本不担心康瑞城的人会发现他，完全可以插科打诨。

只是敌人养精蓄锐太久了，库存体力太充足。不过，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做出这样的承诺，她似乎应该满足了。

“可以啊。”苏简安顿了顿，叮嘱道，“不要自己开车，让司机送你过来。”苏简安接着沈越川的话说：“你们喝汤吧，再不喝就真的凉了。”

陆薄言沉吟了两秒，缓缓说：“只要许佑宁好起来，你们还可以要孩子。但是，许佑宁只有一个，你一旦放弃她，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许佑宁了。”可是，不管多少人红了眼睛，往常最容易心软的沈越川都无动于衷，始终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。

“有，这件事比许佑宁知道真相更加重要。”方恒有些不忍心，但还是说出来，“你需要考虑清楚，要保许佑宁，还是孩子。”看着天色暗下来，他总是忍不住怀疑，漫长的黑暗会不会就此淹没人间，光明再也不会来临？

萧芸芸反复确认了好几遍，才敢相信洛小夕说了什么。方恒的车子消失在长街上的时候，穆司爵还站在公寓的阳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