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出车祸之后，右手几乎无法康复，如果不是宋季青，萧芸芸很有可能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。吃完饭，许佑宁回房间躺着，沐沐蹭蹭蹭跑到书房门口，不停地敲门：“爹地，爹地！”

许佑宁丝毫不理会康瑞城的反应，自顾自接着说：“不过，穆司爵是一个障碍。如果穆司爵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，我或许真的会去参加他们的婚礼。”如果是，她会相信他。

“我们结婚吧”这句话，并没有明文规定一定要男方或者女方提出来。宋季青瞬间敛容正色，声音变得格外严肃：“芸芸，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
穆司爵第一次有看烟花的闲情逸致，抬起头，凝望着夜空。就算这次的检查结果不会暴露她的孩子还活着的事情，她所隐瞒的一切，也很快就会一一呈现在康瑞城眼前。

也许，极阴暗和极纯真，本来就是两个不可相见的极端。“……”康瑞城沉吟了许久，久到阿光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，他突然开口说，“也许，我们从一开始就应该相信阿宁。”

这次听见阿光这么说，穆司爵同样没有生气，反而寻思起了阿光的话。他想起几年前的许佑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