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祁雪川的胆识和心智，你觉得他一个人能做成这件事？”她还挺识趣的，祁雪纯想，又觉得自己可笑，她是被妈妈的胡言乱语影响了吧，竟然会觉得谌子心可疑。

路医生想了想，还是决定说出来：“司总，其实我之前就想跟你说，‘维生素’的谎言是不行的，还是要把真相告诉太太。”“你和我说句实话，你对穆司神还有没有感情？”

渣渣！谌子心心头暗骂！他根本就是利用了她。

片刻，服务员送菜过来，有一份果酱夹心松饼，是她们没点的。然而片刻之后，他只是轻声说道：“想离婚……好啊，我成全你。”
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程申儿问。“表嫂。”章非云脸上，带着惯常的，吊儿郎当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
祁雪川深吸一口气，蓦地吻上眼前柔唇。程申儿凄然冷笑：“你觉得现在我这样，还能干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