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，咖啡店服务员就愿意将信封给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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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起来整理好衣服，推门准备下车。

“也不是，就是突然醒了。”

“白眼狼！”她狠狠骂了一句泄愤，才转身离去。

符媛儿俏脸泛红，她都不好意思说今早刚从程子同的床上起来。

尤其是每年的五月，他总会采购一批礼物，亲自采购，不经任何人的手。

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“没地方去，到你这儿来住几天。”程木樱说。

离开程家别墅，严妍松了一口气，“任务总算是完成了。”

“你别说话了，我怕你叫出其他女人的名字。”她有心逗他。

于翎飞冷冷盯着符媛儿：“符小姐，可以单独谈谈吗？”

而在他讲述细节的时候，她对他的感情终于一点点凉下来。

“程木樱说，和照片放在一起的，是一份协议书，”符媛儿继续说道，“协议书的内容，是授权一个叫令兰的人全权代表程家和令狐家谈判。”

“其实老符总一直有出国的打算，”助理接着说，“他嫌儿孙们太吵……现在公司没了，他也没有了牵挂……”

符爷爷皱眉：“现在你是什么意思，帮着子同将我的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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