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泉却有些犹豫：“程总，这家会所的老板说到底跟公司也有合作，得罪他有没有必要……”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，符媛儿站在台上，继续发言。

董事们顿时一片哗然。“她没住在程家，住在云园小区，我发地址给你。”

“对不起啦，”她认错的态度很诚恳，“不但让你受伤，还坏了你的好事。”严妍转睛看向符媛儿：“媛儿，等会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。”

程先生？他没有表情，平静得如同夏日里的一片湖水。

其实这个董事跟程子同关系一般，跟符爷爷关系倒是挺好。二叔嘿嘿一笑，“您要说当记者，媛儿当然是一把好手，但隔行如隔山，爸，您不会不懂这个道理。您哪怕选一个懂做生意的孩子，哪怕就是符碧凝，我相信大家也不会有这么多意见。”

他话里全都是坑。上次感受到他这种情绪上的波动，就是她的妈妈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