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沈越川说的他一个人可以解决,是把舆论压力和炮火转移到他身上。
刚才苏简安就给陆薄言打电话,说她们快要结束了,他这个时候去接萧芸芸,应该刚刚好。
小少爷比谁都直接,开门见山的问:“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?”
他这是在干什么?
萧芸芸点点头,看着沈越川的背影,眼角眉梢都弥漫着幸福。
许佑宁忍不住冷冷的笑了一声:“事情闹起来,如果沈越川想保证芸芸不受伤害,只有把所有过错都包揽到自己身上一个方法。但是这样一来,越川永远都会背负一个不可磨灭的黑点,他再也没有办法待在国内帮陆薄言处理事情这才是你的最终目的,对吗?”
他只能闭上眼睛,不动声色的忍受着疼痛。
明知道她喜欢他,明知道她嫉妒林知夏发狂,他居然还敢说她伤害了林知夏。
就好像他想保护她,却又怕一个不注意碰坏她。
饭后,陆薄言陪了两个小家伙一会儿,洗过澡后,去书房处理事情。
沈越川嗤笑了一声:“你觉得有可能?”
萧芸芸一点一点松开沈越川的衣襟,拿过床头柜上的镜子,照了照自己的脸。
八院内部也沸腾了,从早上到中午,林知夏的脸色越来越白。
她没有问沈越川和萧芸芸打算怎么办,而是说“我们”。
直觉告诉苏简安,这不对劲。
对陆薄言,沈越川已经没必要隐瞒,如实道:“我前段时间去做了个检查,结果不太理想,宋季青说,我的病也许很快就瞒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