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忽悠我了，刮胡子剪头发完全可以不沾水。”“你，讨厌！”

闻声高寒立即转身，“昨晚上我的话……”高寒心头一沉，最终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，躲是躲不掉的。

洗漱一番后，她再回到客厅，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了。“你得有二十一了吧，我不过比你大上个几岁，你就叫我‘老女人’。那你妈妈算什么？老太婆吗？”

冯璐璐不着痕迹的拂下她的手，“你们玩吧，我还有事儿，先走了。”“对不起，对不起。”冯璐璐赶紧道歉，这才看清被撞倒在地的人是于新都。

咖啡馆里装了一晚上，全破功。的确有事。

冯璐璐没搭理她，直视高寒的双眼：“高寒，你今天不说真话，对得起你的职业和身份吗？”空气忽然变得稀薄起来，他感觉到呼吸不畅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