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秦韩没有出现，大概没有人相信她是陆薄言和苏亦承的表妹，她在劫难逃。

阿光听出了许佑宁语气中那抹小心翼翼的期冀，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

“这么说，佑宁姐真的喜欢康瑞城啊？”阿光一脸要哭的表情，“那她的眼光也忒差了，居然看上人渣！”

“……”

秦韩咋舌：“萧医生，我提醒你一下，你这样很容易醉……”

其他医生护士见状，纷纷离开，主治医生把手放到苏韵锦的肩膀上：“我感到很遗憾，就像那部电影里说的：这世上，总有一些人不能白头偕老。”

“韵锦，对不起。”江烨拍着苏韵锦的背，“吓到你了，对不起。”

萧芸芸才没那么容易上当，又搬出一张专业严肃脸：“医生问，病人答，哪有病人问医生像什么的？我说医生像天使你信吗？”

萧芸芸越听越觉得她妈妈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不单纯，皱了皱弯弯的眉头：“妈，你问这种问题干什么？”

这个场景，曾经作为噩梦发生在苏韵锦的梦里，苏韵锦怎么也想不到，在这样一个平静的早晨，噩梦会突然变成现实。

秦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，摇了摇头：“今天……你和沈越川都怪怪的。”

不出所料，钟老喝住了钟略：“阿略！”

萧芸芸愣住，连夹在筷子里的松鼠鱼都忘了送进嘴里，嗫嚅着问：“表姐夫……要跟我说什么啊？”

……

苏韵锦一时间反应不过来：“什么事？医生，我是来帮我男朋友办理出院的。”

如果没有叫醒江烨的话，她不知道这一刻，她是不是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，跟着江烨一起离开这个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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