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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的让符媛儿都愣住了，“你等等，你等等，”符媛儿打断她的话，“你怎么还好意思说这种话呢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为子吟，也为符媛儿。
“你知道当时子同被你搅和得有多可怜吗？”符爷爷叹息，“他本来就不被人待见，争得头破血流才得到一个机会……你倒是把机会搅和给季森卓，最后他珍惜了吗？”
“好吧，”符媛儿只能退而求其次，“你自己不动手，你教我怎么做，我来动手。”
她打了程子同的手机，接听的人却是他的助理小泉。
“越界？越了什么界线？”子吟眼里迸出一阵愤恨。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？”
“怎么了，符媛儿？”程子同问。
这种震动是一种欢喜，莫大的欢喜。
子吟不明白：“我给你的资料，还不能证明他是那个人吗？”
他收紧胳膊，不愿放开。
“喀。”
但她很快从错觉中回过神来，以子吟的情况，她还真是多想了。
符媛儿见子吟已经睡着，于是轻声说道：“妈，出来说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