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多人觊觎程家的公司，公司的自有工厂生产能力还不错，”但程奕鸣也还没确定具体是哪些人，“你先休息，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。”回答她的，仍然只有浴室哗哗的水声。

“你也觉得他们神神秘秘的吗？”她问。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“我想去医院看看……”严妍喉咙干涩。严妍马上输入了答案，河边，她就是有一种直觉，贾小姐设定的一定是这个答案。

“凶手呢，有没有人看到凶手！”她想到了一个计划。

他看清楚了，也为之感动了，所以他决定不干了。她一直在避讳这件事，就是担心刺激妈妈。

“我有没有给老师送好处，你很清楚。”严妍开口。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