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国后,已经鲜少有人叫陆薄言的英文名了,所以这一声,他迟了半秒才反应过来,回过身一看,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。 回病房的路上,许佑宁的脑子在不停的转动穆司爵到底却不确定她是卧底?
许佑宁暂时安下心来,再看向穆司爵,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留意她,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,说一口流利的德语:“今天晚上,康瑞城是不是有一批货要从你手下那条线路过进入波兰?……没什么,帮我个忙,沉了那批货。” 穆司爵偏过头望向舷窗外,目光深沉似海: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许佑宁没有回答。 他下意识的放轻了手上的力道,有些生硬的问:“怎么了?”
许佑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,白衬衫,浅色的牛仔裤,板鞋,青春又活力,哪里不好看了? 说起来,陆薄言当初的想法其实很简单。
“……莫名其妙!” 沈越川盘算了一下,萧芸芸伶牙俐齿,他虽然不会输,但似乎也没有胜算,点点头答应了暂时休战,先回小木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