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一本正经双手叉腰，“既然这样，我怎么能辜负你的期待……”“程皓玟，你想看看信封里面是什么吗？”严妍问。

看到她嘴角抿起的笑意，白唐就知道，她对嫌疑人三表姨的“审讯”也很成功。“不是谁说的问题，问题是的确有这样的规定。”

“你也该好好休息。”程奕鸣轻抚她的后脑勺，这些天她的神经崩得够紧。“我破案没那么快，”白唐咕哝一句，“要不你把这个案子转给兄弟单位……”

“齐小姐，我现在有急事，你有事下次再说。”他蓦然捧起她的脸，将她拉到自己眼前，“别跟他再见面。”

“我明白，你放不下你爸爸的那件事。”照片是谁拍的？

“还有一种可能，”袁子欣再次反驳，“凶手将死者沉尸时绑了重物，尸体没法在短期内浮上来，等到冰面消融……”“白队，你是怎么确定贾小姐是自杀的？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