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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沈越川注意到，萧芸芸说的是“手术后、我们”。
最担心的的人，其实是陆薄言吧？
康瑞城的背景太危险太复杂，沐沐又太聪明，小小年纪就明白了太多事情，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心事。
沈越川轻轻抚|摩着萧芸芸的手，缓缓说：“芸芸，我刚才就醒了，只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。”
它会成为人身上最大的软肋，也可以赋予人最坚硬的铠甲。
她不需要担心什么，只需要尽快确认，到底是不是穆司爵在帮她。
关键是，他是真的心虚。
按照穆司爵的行事作风，许佑宁隐隐约约猜到，接受急救的人，很有可能就是沈越川。
许佑宁愣愣的想，如果穆司爵什么都不知道，下次他也不一定会来。
许佑宁“嗯”了声，过了片刻，挂掉电话。
他失去了父亲，可是他儿子的父亲还活在这个世界上。
宋季青意识到什么，点了点头，递给沈越川一个理解的眼神，说：“放心吧，我也是男人，我都懂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个时候，方恒也在赶去见穆司爵的路上。
日子就这样缓慢流逝，这一天，沈越川和萧芸芸一睁开眼睛，就迎来一个阳光灿烂的冬日清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