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飞摇头：“没人证明，我仍然是从侧门出去的。”“雪纯，现在八卦记者追申儿追得很紧，”严妍说道，“算是我拜托你，让她在这里住几天。就算被记者拍到，也不会太难堪。”

但祁雪纯却眉心紧锁。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

“谁可以证明？”他的目光落在沙发上，不由一怔。

“你问心无愧，怕她做什么。”律师打开车门，两人快速离去。这天下班，她刚走出警局，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
助理嘿嘿一笑：“司总您别着急啊，祁小姐找到线索后，一定会去找一个人。”“帮我办一件私事，查一查程申儿的住处在哪里。”

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：“祁太太，请问婚纱放在哪里？化妆师到了吗？”“但你从来没吃过我做的菜。”祁雪纯提起食材，进厨房忙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