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,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。
现在陆薄言和韩若曦在一起了,那是顺天理应民情理所当然的发展结果,说什么出|轨当小三的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凡人,分分钟削死你信不信!
苏简安只好挂了电话,腹诽: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。
苏简安和洛小夕习惯来这里看电影,因为这里的爆米花最好吃,座位也最舒服,所以她对这里算是熟门熟路,带着陆薄言往放映厅走去,好奇的问:“你很少来自己家的电影院吗?经理见到你比见到财神爷还高兴。”
陆薄言脱下外套,披到了她身上。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末了,送两个女孩下楼。
苏亦承拉开车门,沉吟了片刻坐上去:“等我10分钟。”
但A市的夏天稍纵即逝,往往市民还没回过神来秋天就到了,短暂得像洛小夕的错觉。
“说不定,也许两年后我们真的不会离婚。”
进电梯后,手指失去控制一样按下了86层。
那时她心里的绝望,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,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,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,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,要将她覆灭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是陆薄言?
“说不定,也许两年后我们真的不会离婚。”
整间办公室也十分宽敞利落,落地窗外是CBD高耸入云的写字楼,远一点是哺育着A市人的江,站在这里望下去,那条江变得渺小了不少,对面繁华的万国建筑群也变得遥远,真有几分坐拥繁华的味道。
陆薄言如实说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