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入自拍
“……”
沐沐也知道他是一定要去上学的，点点头：“好。”
她的眼睛红起来，绝望而又悲伤的看着康瑞城：“如果我早点杀了穆司爵，我外婆就不会意外身亡。”
穆司爵看着许佑宁红红的眼眶，不用猜也知道她刚才一定哭过。
许佑宁的视力受到病情影响，已经变得很模糊，再加上眼泪的阻碍，她眼里的一切都被虚化，都沦为穆司爵的背景。
康瑞城不傻，他不可能让沐沐泄漏许佑宁的消息，倒是有可能利用沐沐向他传递假消息，误导他的调查方向，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让沐沐知道。
“比如呢？”陆薄言一本正经的追问，“你希望我会点别的什么？”
许佑宁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，穆司爵就冷哼了一声：“我要是想强迫她，再来一打你们也没用！”
穆司爵今天中午给方恒打了个电话，特地叮嘱过，一定要保证许佑宁的情况不再恶化。
每一颗，都想要许佑宁的命。
许佑宁也固执起来：“那我也不会接受治疗！”
通话结束后，手机回到拨号界面，因为没人操作，屏幕逐渐暗下去。
“为什么要怕？”穆司爵一副处之泰然的样子，“这种时候，芸芸爆的料越多，佑宁只会越感动，我求之不得。”
这一天，足够令他和许佑宁铭记一生。
她防备的看着康瑞城：“你要杀了我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