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微微低头,暧|昧的逼近洛小夕:“回来干什么?”
几分钟后,记者们离去,洛小夕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。
洛小夕感受着这诡谲的气氛,看着众人僵硬的表情,终于缓缓的明白过来什么,忙不迭解释:“老板,你不要误会!我不是说你那个快,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的!我是说……”
有时苏简安确实会刻意避免吵架,但大多数时候,不过是陆薄言纵容她而已。
绷带一类的很快就拿过来,陆薄言拒绝了护士的帮忙,说他自己可以,护士出去后,他却把托盘放到苏简安面前,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:“你帮我。”
原来那是嫉妒,能让他疯狂的嫉妒。以前从没有过,他现在才懂得。
“哎?”苏简安眨眨眼睛,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能骗过陆薄言。
小陈只是觉得苏亦承哪里怪怪的,但也不敢多问,叮嘱道:“你注意点安全?”
苏简安一时说不出话来,他就在她的身后,身上的热量透过白衬衫熨烫着她空气中的肌肤。他那么高,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挡起来裹住。
“你站住!”苏简安起身走到他面前,“陆薄言,你到底在生谁的气?你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?”
“什么啊?”
苏简安笑得人畜无害:“我知道你二十八岁啊,你看起来就是二十八的样子嘛。”
相反,她气质很好,肌肤保养得像不经世事的婴儿,性格却热烈张扬又不乏教养,她就是他梦想已久的女友。
“简安,”唐玉兰的声音传来,“你们在外面呢吧?我刚刚打你们家里的固话,徐伯说你们出门了。”
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,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,渐渐的不发抖了,只是蜷缩在浴缸里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。
陆薄言出来的时候,她干脆的一滚,就滚到他怀里去了。可不曾想,那居然是一个全新的开始。
更可恨的是,这些事,她从前从未想过要为父母做。她总觉得反正他们有那么多钱,想要什么不能自己买啊。自己实在懒得动的话,叫人买就好了嘛。但是,她不会就这么认命的。苏简安让她变得一无所有,只剩下命一条,如果找不到盟友,那么……大不了她和苏简安一命换一命!反正过这样的生活住这么烂的房子,她和在地狱里没有任何区别!
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,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,他们无法互相安慰,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,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。“我先回房间睡觉了。”
她抬起头,无辜的看着陆薄言。从药性发作开始,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,一直在克制,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。
陆薄言看了眼苏简安环在他腰上的手:“你这样,我怎么起床?”“你以前连名带姓的叫我,我不介意。”陆薄言倏地搂紧苏简安,“但现在,我很介意。”
一会跑来化妆间说他对她势在必得,转头又冷淡的说他回去了,连她拿了周冠军这么可喜可贺的事情他都不愿意跟她庆祝。穿上规矩的长裙,描上精致的妆容,打理好长长的卷发,洛小夕出现在不算大却布置得用心精致的宴会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