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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程奕鸣轻抚她的长发，“知道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，我不希望你有祁雪纯那样的痛苦。”
“你快给他们打电话。”祁雪纯又说。
下次祁雪纯说她学过工业化学，白唐都不会惊讶了。
“申儿还没到十八岁，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，”严妍猜测，“你看看，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？”
死了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女人。
“严姐，你真的放心把事情告诉她？”祁雪纯来到严妍身边。
严妍和祁先生同时看过去，不知程奕鸣从哪里而来，二楼的房间明明都是空着的。
对方轻抚他的小脑袋，勉强挤出一丝笑意，点点头。
几个小时前，他还一脸坏笑的逗她，可现在，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，对她的眼泪和痛苦无动于衷。
白唐走进这如画的风景之中。
“嗯。”
程奕鸣全然不接受，拉着严妍转身离开。
司俊风回头，带着质疑打量她，猜测她有没有听到他刚才打电话。
祁雪纯驾车离开花园，车上已经坐了严妍。